顶流夫夫?我们装的 第102节
作者:
爻棋 更新:2024-05-14 07:51 字数:4191
聚会过半,大家一一跟闻纪年送上了生日祝福。
他们弄了个炉子去阳台上烧烤,夏斐和邵云坐在闻纪年旁边,两对一边聊天一边烤肉。
夏斐随口问道:“你们去见过父母了吗?”
“算是见过吧。”仲星燃坐在闻纪年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一手搭着他的肩膀。
“那你们爸妈同意吗?”她好奇地问,“我和小云都不敢跟家里说,只说是公司让营业。”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已经通过,但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接受的,大家的观念还都在慢慢进步当中。
“我爸有点难搞,我妈还好。”仲星燃撇了撇嘴说。
一想起仲建涛,他就很郁闷。
“小云家里跟你一样,我们家更惨,我爸妈都难搞。”夏斐哀嚎着靠在邵云身上,邵云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慢慢来吧。”闻纪年说。
仲星燃看向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再跟我回去一趟?我妈可想给我们办婚礼了,顺带一起搞定我爸。”
闻纪年托着下巴笑道,“我不,上次面对你爸费了好大的口舌,我才不去。”
仲星燃不干了,“哇,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怎么,把我弄到手之后就变卦了?你还说要跟我共同面对呢,合着就是在哄我是吧。”
“以前是以前,那时候我又没那么喜欢你,见你家里人自然不会紧张。”闻纪年镇定自若地说,“现在不一样了,我会紧张的。”
仲星燃被哄高兴了,仔细一回味又觉得哪里不对。
“什么意思,你之前不喜欢我吗?”他眉头一皱,问道。
又开始了。
闻纪年赶紧找了个借口,抱着毯子溜回了自己房间。
要是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估计今晚三点都不一定睡得了。
仲星燃被他关在门外,敲了几声里面没人应,倒是引来了服务员,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他丢不起这个人,只好回到了房里。
刚一回去,就接到了常晓茹的电话。
“喂,妈,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啊。”仲星燃实在是佩服她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年女人。
常晓茹说:“我这不是看见热搜了吗,今天居然是纪年的生日?死小子,你都不提前告诉我,妈妈也没给他准备礼物,一会儿我给你转账,你给他买辆车或者买点珠宝什么的。”
仲星燃嘿嘿笑了,“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打算让他换辆车,你可真疼你儿媳妇啊。”
常晓茹啐道:“那可不,毕竟我也不指望你哥找到什么正常人,咱们家可能就这一个儿媳妇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带他回来,你们之间的事儿应该解决了吧?我看直播你俩腻歪得不行,赶紧找个合适的时间,回来把婚礼办了。”
她真的很执着两人的婚礼。
“纪年还没准备好呢,等他想好了再说吧。”仲星燃无奈道,“而且我爸也嘴硬的要死,我可不想带纪年回去受他的气。”
“那你今年过年就回来劝劝你爸,你老不回家他更不开心。”
“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吧。”
仲星燃挠了挠耳朵,心里开始盘算,今年过年怎么把闻纪年骗回自己家里。
常晓茹说得对,他们是该举行一场婚礼,那样也可以告诉所有觊觎闻纪年的人,比如杜康这种,让他们知道闻纪年是有老公的,哼。
*
由于前一晚大家闹到太晚,第二天早上差点集体旷工。
坐在大巴车上的时候,白婳觉得自己快要灵魂出窍了。
“我蹦迪蹦到凌晨都没这么累过,体育学院那个教官看起来是个帅小伙,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和腿说道。
贾柏言也肌肉酸痛,“我都受不了,别说你了,绪导真的不是人。”
木绪儒在前面拿着台本,听到有人说他坏话,马上抬头道:“小贾,当心我给你穿小鞋。行了,大家别聊天了,马上要开播了。”
随着摄像头开机,他对着镜头说道:“这里是直播真人秀《herattoheart第二季》,欢迎来到我们的直播间。直播过程中全程关闭礼物通道,请大家理智刷屏,文明观看。直播后更有微博互动和抽奖环节,敬请期待!”
“第三期的主题是《消失的新娘》,本次场地位于西洲郊外的安福村,一共有三个案情推理,祝大家能够顺利找到真凶。”
“西洲郊区有不少村落,其中安福村曾是当地的第一大村,但从十多年前开始,这里就陆续开始闹鬼,经常有农户家的鸡鸭被偷,半夜里常常传来女人的哭声。因为这个原因,年轻人都不太愿意住在村子里,因此村里的人越来越少,逐渐走向没落。”
“三天前,村子里的老人们请来了一个闻名当地的神婆,让她去超度那个女鬼的亡灵。传说神婆有过十五年的捉鬼经验,还可以帮助家门看风水,是那几个古稀老人联名求了许久,才把她请过来的。可就在神婆在村里住了两天,准备好一切工具后,当天晚上,她突然不见了。”
木绪儒说:“这就是本期的第一个案件,《神婆失踪案》,大家需要找到失踪的神婆,才能引出下一个案件。接下来,你们各自介绍一下身份信息。这次有五个侦探,先请侦探们介绍自己。”
闻纪年:“我是侦探文景,今年34岁,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是个独来独往的侦探,专门来调查这次安福村的案子。我毕业于西洲师范大学,曾经有过一年多的支教经历,为人善良正直,幽默风趣。”
仲星燃:“我是侦探西风,今年20岁,长相……平平无奇?咳咳,我出身贫寒,是从小县城考上的西洲大学。我沉默寡言,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位于侦探排名榜第十位。”
胡辛:“我是侦探米粒,今年……呃,13岁,是个中二少年,从小被养父母收养,智商很高。位于侦探排名榜第三位。”
大家都笑了起来,13岁未免也太小了点,节目组给的人设越来越离谱了。
邵云:“我是侦探小云,34岁,一个留着短发的酷女孩,家中有个姐姐。我平时喜欢健身……呃,肱二头肌很发达,目前位于排名榜第十九位。”
夏斐:“我是侦探雾雾,文景的……女朋友,今年刚大学毕业。我是个花瓶侦探,除了长得漂亮外一无是处……什么鬼!我是跟文景一起来的,我们正在冷战中。”
仲星燃向她投来不友善的目光,她马上举起双手道:“节目安排,节目安排而已,我们冷战得都快分手了。”
【哈哈哈哈,zxr你能不能不要无差别吃醋,人家是妹妹好吗。】
【花瓶侦探,笑死了,mxr怎么想的。】
【小胡的装扮好可爱,头上还别了个男童帽子哎。】
【甜甜居然要扮演34岁,我们18岁的脸怎么扮34岁!】
【他们这次的年龄差都好大哦,最小的居然排名最高。】
另外几个人也开始介绍身份。
贾柏言:“我是鳏夫黄粱,年方38,老婆在十年前死了。我欠了一屁股赌债,每天只知道喝酒买醉,是村子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单身汉,案发前一天,有人看见我把神婆叫道了墓地,但当时我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陆谦随:“我是黄粱的东家,45岁,是个小地主,因为收租的事跟黄粱起过摩擦。案发当天,我曾经问神婆能不能帮我做发财的法事,但被神婆嫌我给的钱少,我恼羞成怒和她起了冲突。”
白婳:“我是东家的老婆,大家都叫我……东家婆娘,我一直怀疑丈夫出轨,案发前找过神婆,让她帮我斩掉丈夫的桃花,并把丈夫的心转回我身上。神婆交给我一种神秘方法,让我去搜集狐狸的涎水。我问了人之后才发现自己被骗了,于是我冲到她的住处把她打了一顿。”
木绪儒说道:“这次破案会有一个难度,那就是黄珍珍将和飞行嘉宾一组参与游戏,只要他们两个人赢了,节目组提供的线索将会自动作废。”
上一期黄珍珍因为发烧缺席,这一期才刚恢复好。
白婳赶紧给她使眼色,“悠着点,别赢我们。”
木绪儒笑道:“那你也得问问飞行嘉宾的意见才行。”
“飞行嘉宾到底是谁啊?神神秘秘的。”贾柏言问。
木绪儒说:“下了车你就知道了,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仲星燃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闻纪年好笑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暗示他注意表情管理。
之前网上就传言两人不和,遵从谁火就骂谁的原则,大家都觉得杜康是弱势者,肯定是仲星燃脾气不好跟他不对盘,一些黑子对家借机浑水摸鱼给他泼脏水,说是他嫌弃之前的乐队,排挤老队友。
闻纪年还是听江昆说了才知道,原来ngu的其他人之所以能被星耀签下来,全都是因为仲星燃,他说过只有签下全员,他才会留在星耀。
他当然知道,仲星燃有多爱ngu,这是他的第一支乐队,在他心里有着无论如何都取代不了的地位。
但这家伙向来傲气得很,根本不屑于向那些他看不上的人解释,所以从来没有对外提过这些事。
闻纪年担心如果他对杜康态度不好的话,又要被网友抹黑。
下车后,他们果然在村子入口看见了杜康。
贾柏言的表情瞬间变得很惊悚,忍不住转头看仲星燃的脸色,万幸他只是移开了视线,并没有黑脸。
弹幕瞬间炸了。
【我草,这是杜康????】
【啊啊啊啊,本ngu粉直接升天!绪导说神秘嘉宾的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是他呜呜呜!】
【天哪,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见ngu三人合体,我好激动!】
【太开心了!终于看见我三个儿子同框了!】
【dream一个线下见面会也有他!呜呜,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出道的时候。】
【大无语……酒粉能不能别冒充团粉刷你哥哥名字了。】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一个个微博撕起来恨不得把虾仁生吞了,现在假惺惺炒个屁的兄弟情呢。】
【我可是记得,上个礼拜酒粉还在脏虾仁的广场吧,这会儿又上我们综艺来乞讨啦?】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难道仲星燃就没上过杜康的常驻综艺吗?】
【我发现顶流粉素质都很差,这就是传说中的粉随蒸煮吗?】
【别吵了别吵了,哎,一同框就要吵,难怪他们很少一起上节目。】
撕的人一多,直播间热度又上来了,顿时涌进了不少新观众。
木绪儒开始介绍飞行嘉宾的身份,大家纷纷上前和他打招呼。
在闻纪年的印象中,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杜康。
高中的时候,杜康经常会去他们班找仲星燃,不过都是站在后门口叫他出去,他们之间真正有交集,应该是高三下学期。不过闻纪年在上学期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穿到了现在。
杜康高高瘦瘦,皮肤透着苍白,眉眼长得很英俊,左眼下方有一道疤。看着是那种能跟仲星燃玩得来的人,他们的眼中都有点狂傲不可一世的态度,但他的眼底多了几分冰冷。
这一点仲星燃和他又不太不一样,仲星燃要更纯粹热情一点,像个随时会点燃人间的小太阳。
“你要是再这么盯着他,我可要生气了。”闻纪年听到耳边传来压得很低的声音,仲星燃正不爽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你猜我在想什么?”
仲星燃冷哼道:“你最好别盯着他想什么。”
“我在想,你长得比他帅。”
闻纪年哄小狗向来有一套,仲星燃的脸色立马缓和了不少,嘴角也翘了起来。
他摇了摇尾巴问,“你说真的?不是在骗我?”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