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夏妍把脸转到一侧，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
  他没有说话，从她的手里拿过莲蓬头，旋开龙头，将水柱对准她的小腿，一只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夏妍的身子颤了颤，温暖的水流中，他手部的动作缓慢又轻盈，在她光滑的腿肚上来回抚触，令她不禁一阵战栗。
  玻璃门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两人的身影在里面朦朦胧胧。
  他的手缓缓地滑到她的右脚脚踝，轻轻捞起来一点，握在手里。
  “这里也有很多泡沫。”
  他的指尖在她雪白的脚趾指间游走，她没有涂指甲油，甲盖上透出浅浅的粉色，随着温水的冲刷，整个脚都变得红润起来。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脚心，有点的痒痒的，她咬紧了下唇。
  他放下来的时候，手指又沿着她的腿肚上移，握住她膝盖后的腿窝。
  那里的肌肤柔嫩而敏感，被他抚摸，她的心口一阵颤动，只能咬紧牙关。
  “洗干净了。”他关了水，轻声对她说道。
  夏妍转过脸来，低头看他。
  他赤裸着上身，湿漉漉的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头上，脸侧鼻尖还有透亮的水滴，黑幽幽的眼瞳盯住她，表情温顺得让人怜爱。
  “这里湿了怎么办？”
  他看着她濡湿的裙角，问道：“要不我帮你吹吹？”
  “噢，我自己来吧。”她想借着拿吹风机的机会顺便出去。
  她刚一抬脚就停住了，因为顾愔诚很认真地掀起裙角，低头去吹。
  他说的吹，原来是指这个。
  温热的呼吸直接透在了她的大腿上，甚至蔓延了腿心，一阵酥麻快意从那里漫出，她只得握紧了自己的手心。
  一只手向后握住她的腰肢，向前一送，她的背仍靠在墙壁之上，臀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靠近了他。
  他撩起她的裙子，仍在专心地吹着，仿佛真的是想要这样帮她吹干裙子，但他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应该阻止他的，可想到他刚才的目光，脆弱又依赖，她又说不出口了。
  她不是不擅长拒绝别人，只是不擅长拒绝他而已。
  那种磨人的节奏，让她不禁闭紧了双眼，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靠近她的大腿。
  再次低头的时候，正看着他的脸已经离她的腿心越来越近，甚至是掀开了她的裙子，整个靠上去。
  明明知道他在犯规，她却无力阻止他。
  这一次，他的呼吸全吐在了她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内裤。
  “别这样……”她把裙子按下去，想隔开他。
  顾愔诚埋在她的双腿之间，轻笑了声，“这里也湿了。”
  勾起的食指轻轻滑过她的内裤中心，那里早就是一片濡湿。
  夏妍无力反驳，刚才帮他洗澡的时候，她就已经动情。
  他的头埋进她的短裙里，耐心地吹向她的花穴，他的气息又湿又热，根本不可能吹干那里，只会令她更加的湿了。
  “顾愔诚，别……”
  夏妍的背贴在墙上，想要夹紧双腿，难堪得感觉到更多的花液冒了出来，将内裤打得更湿。
  她的出声并没有阻止他，反而让他更加大胆，他直接伸出舌尖，开始隔着内裤舔弄她的小穴。
  “不要……嗯……”
  夏妍的眼泪都涌了出来，盈在红红的眼眶之中。隔着薄薄的内裤，这种感官不够直接却更刺激。
  他从后至前，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内裤被他整个舔湿，湿润的花唇隔着一片小小的布料感受到他舌面的颗粒感。
  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刷着全身，她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一点，伸出一只手去握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开来，整个身子却是一软，没有了气力。
  因为他开始卷起舌尖去顶弄她的小孔，模仿着冲撞的动作，舌尖一下下地顶过去。
  那湿透了的布料阻止了他的进入，却让她更加难耐，握着他的肩膀不住颤抖。
  尾椎之上一股如电的麻意冒上了脊柱，直直冲上头顶。
  如果不是靠在墙上，被他的手按住了腰，她早就整个瘫软在了地上。
  她咬唇发出细细的呻吟，他只隔着一片薄薄的布料，仅仅用舌尖就将她顶上了高潮。
  她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手指在他结实的肌肤之上深深陷入。
  他感觉到一股充沛的湿意在他的唇间蔓延，她的颤抖，她的呻吟，都在告诉他，她得到了无上的愉悦。
  夏妍轻轻喘息着看他，他的嘴唇晶亮透湿，她知道那是什么，整张脸顿时红透了。
  顾愔诚见她缓了过来，慢慢地放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姐姐，帮我拿下衣服好吗？”
  刚才两人进来的时候，都忘记了给他拿衣服。
  夏妍这才回过神来，出了浴室的门，她的胸口仍在起伏，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是平静下来。
  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给他拿好换洗的衣服，隔着浴室的玻璃隔断，偏头递给他。
  顾愔诚的头上蒙着一条大大的白色浴巾，半天没有接过去。
  她把衣服放在干净的换衣篮上，正准备出去，却看见他放在浴室干区，玻璃隔断外的小腿之上有些水珠。
  “啊，小心水流下来。”
  她取过一条干毛巾，蹲着身子去帮他擦。
  坐在椅子上的顾愔诚，却侧身伸手过来，按住她的后脑。
  “妍妍。”
  他亲密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微微沙哑。
  他把她的脸托到那条大大的浴巾下面，幽沉的黑眸里倒影着她的面孔。
  夏妍这时才看见，他在她刚才去拿衣服的时候，已经将下身的衣物都给脱掉了。
  顾愔诚感受她的目光，长眉一扬，抿了抿唇，“都擦干了。”
  夏妍的视线下移，他双腿之间，赤红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几乎贴到他紧实的腹肌。龟头红得发紫，前端已经泛着晶莹的水光。
  他在刚才舔她的时候就已经起了反应，一直忍到了现在。
  夏妍想到上次帮他自慰的事情，有些羞涩，眼底刚刚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他一手托着她的脸靠近自己，一手则握住肿胀的茎身，拇指使劲地按揉着龟头，冒出更多的晶液，流到他的手心里。
  他眼眶微红，低声喘息，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情欲，紧紧地盯着她。
  就着湿滑的手心，他开始撸动自己坚挺的性器，毫不掩饰，就在她的面前。
  “顾愔诚。”
  她泪眼朦胧地叫他，声音轻轻颤抖。
  她不是怕他，而是害怕这种感觉。
  这种无法拒绝他的感觉。
  “嗯，姐姐。”
  他轻声地回应她，再低首吻了上去。
  他手下未停，手掌圈紧，用力前后撸动着肉棒，动作有力。
  灵活的长舌探开她的双唇，一颗一颗地舔舐着她的牙，再找到她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两人在宽大的白色浴巾下，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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