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怀疑小九是杀人凶手(1)
作者:海沁明心      更新:2024-05-30 02:05      字数:1960
  九歌默了。
  陆大爷,那脸,青的发紫了,真真堪比茄子了。
  九歌捂着脸蹲在地上,有没有火箭啊?赶快把她给发射了!
  “给我擦了。”
  简练、干脆,几个字掷地有声,十足的命令口气。
  九歌撇嘴,又给她摆官架子,不过,这事确实怪她,任谁被喷了一脸的鼻涕都会发火吧!更别说他还有洁癖,能忍到现在还没对她动手,已经算是奇迹了。
  她起身,毛巾在水里投了投,乖乖的凑过去,轻柔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那架势,仿佛手下的就是她的一件心头宝。
  啧啧,当真是精雕细琢的一张俊脸,擦过他的五官,九歌再一次感叹。
  “好了。”九歌放下毛巾,吐出一口气,看着他俊挺阳刚的侧脸,再一次感叹,“真真是帅的鲜嫩可口啊!”
  “……”
  当他是豆腐么?还鲜嫩可口!
  陆旗安眸色沉了沉,拉着她的一条胳膊往外走,“赶紧去睡觉!”
  “唔,不要,我还想再看会书!”
  “什么书?”
  “扑倒总裁大人!”
  “……”
  陆旗安不再和她磨叽,直接一把将她抗在了肩头,“不知羞的小东西!”
  九歌哪会轻易就范?在他肩上直扑腾,陆旗安不耐的蹙紧了眉毛,大手毫不客气的啪啪打了她两下屁股蛋儿。
  “给我老实点,嗯?”
  九歌觉的,她的小屁股肯定肿了,妈蛋,用得着下这狠手吗?她的屁股都要开花了。
  她气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信不信我从这把你扔下去?”
  他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扣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松开——
  “啊啊不要——”掉下来的那刻,九歌一双纤长的大腿紧紧缠在了他的腰上,双手也牢牢攀住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与他严丝合缝,犹如一株藤蔓长在了他身上。
  陆旗安眸中带了点点笑意,往上托了托她的身子,“小样儿!”
  昏暗的楼梯间,另一端,一抹白色的纤长身影一闪而过,夜里微凉的夜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冷意渐生。
  冬天,真的就要来了……
  第二天,九歌避过陆旗安,刻意错过与他吃饭的时间,莫名的,她不想在饭桌上看到苏墨染,她觉的犯堵。
  她晚一些下楼,找到等在外面的李昊,让他载她去了陆家老宅。
  “小好怎么样了?”路上,九歌问李昊,自从滚滚认亲那天的宴会,她们已经将近一个没有见面了。
  “一直在家养胎,她妈妈把她看的很紧,都不让她出来,我现在见她一面,真是难如登天啊!”李昊苦笑摇头。
  “谁让你把人家女儿肚子搞大的,没狠狠揍你一顿已经很不错了!”九歌瞪他一眼,“你就不能等你俩结了婚再要孩子吗?现在你让小好多难堪!”
  “谁说我没被揍?他哥哥可是把我揍的鼻青脸肿的,差点没死过去!哎,我也没有办法啊,不用这一招,他们家怎么能同意呢?我这个穷小子可是高攀了人家的千金,他们家人恨我也是应当的!不过,现在孩子都有了,总不能打掉吧?”
  “那现在他们家有松动了吗?”九歌问。
  “她九歌点头,表示理解,这样一个大人物,肯定是高高在上,习惯于发号施令的,被人尊重与服从的,猛然被一个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给摆了一道,肯定十分懊恼与气愤,这样看来,李昊的追妻之路还是很漫长啊。
  九歌想着,突然觉得那里不太对劲……
  李昊刚才说什么?411军火毒品走私案……
  如果她没记错,这个案子应该就是陆旗安他大哥的那个案子……
  这样看来,当年是左开阳的爸爸负责追捕的陆唯安……
  那么,陆唯安就是黑蛟,左开阳他爸知道吗?
  “小九?小九?”正想的出神,就听李昊一连叫了她好几声,九歌回神,“你叫魂呢?”
  “谁让你老发呆的!”李昊抱怨道,“我问你一事啊,我听说,阿依娜被少爷领会老宅了?”
  “是。”
  “她和少爷什么关系啊?我没听阿依娜说过她有这么一门牛b的亲戚啊?”李昊十分不解,“不会是少爷看上她了吧?我和你说,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鸟!”
  “你好像对阿依娜有很大的偏见?”九歌扫了他一眼,“我提醒你不要在少爷面前说阿依娜的坏话,哦,在陆家所有人面前都不能说她的不好,她现在,可是陆家的宝贝。”
  “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李昊大为吃惊,难不成那个心机重重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真的攀上陆家这个高枝叶了?
  “她是陆家大少爷在外面收养的义女,前几天刚被找回来的,如今,名义上,她是陆家嫡系的孙小姐,你明白了吗?”九歌再一次强调,“不管你与阿依娜以前有什么纠葛,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你最后不要与她再起冲突!”
  李昊倒吸了口凉气:“孙……小姐?靠!这也太戏剧化了!我他妈真的不信!这丫头的命也太好了些?我以前怎么没听她提起过?会不会搞错了?”他是真的无法接受那个嗜钱如命的穷酸丫头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千金!关键是,她以后会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她身上有大少爷的麒麟锁,错不了!”九歌躺在座椅上,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半眯着眼睛浅睡。
  其实,她也很排斥阿依娜成为陆家的一份子,不为别的,只为她的出现吸引了那个男人的关注。
  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