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你们都有。”
保宁帝耶律贤拍拍手,唤了一声。然后,全瑞福这位总管太监,就是唤了人,不肖片刻,两匹马驹。
一黑一白,就出现在了耶律安和妹妹长寿的面前。
小马驹,半岁左右。
却是个头不算小了。
当然,这还是小马驹嘛。
对于耶律安和长寿两个小家伙而言,这却是高大之物。
当然,比起旁边骑士们,骑得骏马,那当然是矮矮的个头了。毕竟,这马驹和骏马的年岁差距,在哪儿摆着呢。
“不能私自骑,得有人带你们。”
保宁帝耶律贤是提醒了长子长女后,招呼了一声。然后,从羽林军中,是走出来了一位青年军官模样的男子,以及一位骑妆打扮的女子。
这两人,年岁都在二十上下。
见到明珠和保宁帝后,都行得军礼。
“好好教导皇长子、皇长女骑术。”
“切记,安全为重。”
保宁帝耶律贤有这话后,一男一女的两位骑术师傅,自然是再回礼,应“诺”。
大郎和长寿,被亲爹打发去了学骑术。
然后,奶娘和嬷嬷又被唤了上来。让保宁帝耶律贤打发着,搂过了二皇子耶律庆,小心照顾着。
解放出来的明珠,就被保宁帝耶律贤唤着,一起骑马驰骋。
两人一人一马,策马而行。
在草地上,是越行越远。
天很蓝,草很绿。
直到近了水源处,马儿的速度,降了下来。
远远的羽林卫们,在小心守候着。不过,有帝王的交待,倒也没什么人靠近。
保宁帝耶律贤信手扔了马缰绳,然后,跺步到了小河边,洗了洗手和脸。
似乎感觉清爽许多后,这位帝王不顾身份,就是在河边不远处的草地上,躺了下来。
明珠瞧着后,也是下马,扔了马缰绳。她倒没去躺了夫君的旁边。而是也洗了洗和脸,然后,抽了帕子,自个儿擦了擦,又是去给夫君擦了一把脸。
两人的脸上,水珠儿都试了干净。
明珠才是坐了夫君的身畔。
“记得第一回,我见你,是在一条小河边。”
保宁帝耶律贤用回忆的口吻说道。
明珠听得这话时,想起了当年,那个软软的贤哥。
“你当年,真害羞呀……”
明珠感慨了一句。
然后,她话未完,就被保宁帝耶律贤一个反仆,也是躺在了草地上。
保宁帝耶律贤的上半身,是压在了妻子的身上。他的鼻间,碰到了她的鼻间。他问道:“现在呢,是你害羞,还是我害羞呀?”
明珠愣了愣,然后,在夫君要恼羞成怒中,连声答道:“我害羞,我害羞,还不成吗?”
“哼……”
得了想要的答案,保宁帝耶律贤是把头,轻轻的倚在了妻子的胸前,他听着面前妻子的心胸声,说道:“下一世,不许你再先遇上哥哥了……”
“也不许,是其它人……”
“你一定得,遇上了我。在咱们最初的时候,就咱们俩……”
听得这等吃醋的情话,明珠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答道:“好呀,三生石上,咱们约定了。”
“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咱们相遇、相爱、相守……”
“这般,可好?”
保宁帝耶律贤大度表示,这样就可以了。
风,轻轻的拂过。
在十月里,很清凉。
这一歇,有好一会儿。
两人说了小话,才是整一整衣冠,然后,招回了,在河边草地上,悠闲吃了草的马儿。
猎苑很大。
不过,有定期的清理,大型的动物,还是没有的。除非秋狩时,才会散养进去一些,作为秋狩的添头。
这等十月了,能猎的,就是一些小型的动物。
比如说,在过了草场后,在树林边沿时,保宁帝耶律贤撞上了好些兔子。
这些张膘的小家伙,被保宁帝耶律贤用箭矢,连连射死了十几只。
望着死了一堆的小兔子。
明珠感叹一句,道:“贤哥,你得有一个封号。”
“什么封号?”
保宁帝耶律贤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时候,射兔子射得很开心的保宁帝耶律贤,表示,射猎什么的,就是这样简单啊。
“兔子杀手。”
这话一出,保宁帝耶律贤愣了。
然后,这位帝王望了望,身后不远处,专门给他拧着死兔子的侍卫们。
嗯,这个兔子杀手的封号,好像挺名符其实的。
“等等……”
“你居然消遣我……”
保宁帝耶律贤望着捂嘴哈哈大笑的妻子,假装怒了。
他道:“太胆大了。”
“晚上,看朕如何罚你……”
后面的闺房之乐,听得明珠耳根子一热,脸微烫啊。
这些不要脸皮的家伙……
“哼,谁罚谁,还不一定呢。”明珠娇嗔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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