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曼飘在半空中,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感慨道:“你们自相残杀的模样,总是如此令我愉悦。”
被周小曼控制的两人哪怕是二对三,也丝毫不落下风,很快,路予白的身上首先多添了几条口子。
周小曼笑眯眯的说:“我们不会立刻就杀死你们,我们会让你们浑身的鲜血流尽而亡。”
骆放一脚踹开许莲,右手紧紧的握着一颗镇钉,适时开口:“周小曼,他在看着你。”
“谁?”
“周有志。”骆放又躲过李彬的攻击,回答道:“他一直住在坟地入口,将你当做念想,一直守护着你。”
骆放眼前黑影闪过,周小曼在转瞬间飘到了骆放面前,泛着冷光的利爪死死的掐住他的脖颈:“他在哪?”
她的声音尖锐,没有人分得清她是喜悦还是憎恨。
“你身后。”
周小曼松了力道,茫然的回过身,骆放手中的镇钉就已对准她的心口刺了下来,周小曼连忙躲避。
骆放不依不饶的追上去。
这周小曼仗着自己爪子长会飘屡次伤他,好不容易抓到她靠近的机会,骆放自然不会放过。
两人缠斗在一起,由于周小曼并不擅长近战,一时落了下风,但骆放也讨不到什么便宜,这样下去可不行。
正当他们僵持之际,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呼喊,那声音刻意压低了音色,夜色中有些难以分辨:“小曼,我是有志啊。”
“杀!”周小曼下意识的尖声喊,然后朝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扑去,将后背暴露在骆放面前。
路予白往旁边一扑,勉强躲开周小曼。
骆放掷出了手中的镇钉,镇钉准确无误的没入周小曼的心口,那巨大的力量穿透了她的心口,让她摔倒,然后被镇钉强行钉在了泥地上。
她不断的挣扎着。
伺机而动的丁能立刻朝她头上补了几下,周小曼很快就不再动弹了,随着她力量的流逝,李彬和许莲也身子一软,失去了行动能力。
路予白瘫倒在地,喘着粗气:“一切都结束了吗?”
头顶的月光被阴霾遮盖得没有一丝光亮,四野一片黑暗,骆放置身于黑暗中,隐约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正在这时,远处的囍事村忽然炸开了明亮璀璨的火光,骆放心中一跳,在不安的驱使下,他大步向外跑去。
第20章
在跑出坟地之后又经过了那间小茅屋,骆放刹住脚步,伸手敲了敲门,发现无人回应后,他便直接将门踹开。
里面一片黑暗,空无一人。
“骆哥,你怎么知道住这儿的人是周有志的?”
“他在和我们讲故事的时候,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了。”骆放快步踏入茅屋。
路予白和丁能跟上去,丁能不解极了:“周小曼已经死了啊,游戏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只有一个原因。她只是一个小boss,真正的大boss,另有其人。”骆放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直接踏入了小茅屋的内室。
骆放极快的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目光略过室内堪称简陋的陈设上,最后顿在靠墙角的那一方天地。
那儿设着一张简陋的床榻,床榻上隐约可见起伏的轮廓,但细细看去,那人的身体早已干瘪腐烂,唯有一头乌黑长发可以辨别,那是个女人。
棺材里没有周小曼的尸体,大概就是被周有志藏在了这里……
骆放忍不住又想起了方才周小曼一声撕心裂肺的“杀”,周小曼所爱的,当真如夏老爷、周有志所说的,是周有志吗?
骆放脑海中倏的回想起了不久前在囍事村村口碰到的那疯子,或许他也是在提醒他们。他说他们一叶障目,说他们被假象所蒙蔽。
这样一想,他们所得到的信息里,夏老爷从未亲眼见证过周小曼所爱是周有志,而周有志又是这复杂的三角恋中的当事者。他们的话……都不可信。
他见到的最真实的,只有周小曼那一声饱含杀机的“杀”。
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等将这隐情弄清楚,那么游戏也能结束了。
路予白打开了窗户,就看见了床上躺着的女尸,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靠,这周有志不会每天就抱着一具尸体睡觉吧,他也不嫌瘆得慌。”
骆放脸上笼罩着一层黑暗的阴影,他看着周小曼腐烂的□□,说:“如果周小曼爱的并非是周有志,或许周有志才是真正的boss。”
“如果周小曼是罪魁祸首,这儿的女鬼们不可能容得下她。同理,如果她是boss,没必要每晚都让喜乐重新奏起,将自己带到痛苦的回忆中去。”
骆放的推测倒是和阮莓的推测不谋而合了。
毕竟先入为主,路予白不愿推翻一开始的结论,忍不住杠道:“boss啊,肯定和平常人不一样啊,万一她手段狠又心理变态呢?”
“她如果是boss,她死了之后,门为什么没有出现?”骆放有些无语:“丁哥,你亲手补的刀,确定她死了吧?”
“肯定的啊!”丁能立刻说道。
“行吧。不过周有志不在这儿,也只有去囍事村了。我不能明白的是,他为什么没有找我们麻烦,而是跑去了囍事村?”路予白不解的说。
“去看看就知道了。”骆放一边走出小茅屋,一边说道:“按照周大年的提示,在双喜婚礼结束,也就是天明之前,我们会成为囍事村的人,这就意味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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