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29节
作者:雪中立鹤      更新:2024-07-30 17:50      字数:3926
  霍恬恬乐了:“花生到底说了什么,能把他国平姐姐都气哭了?”
  “他说国平是笨蛋,一加一等于二都不会。”郑长荣无情地告状,“这小子可不得了,这才多大的人啊,都会算算术了,不信你考考他。”
  霍恬恬问了十以内的加法,嘿,别说,还都回答上来了。
  这小子跟个老学究似的,双手背在身后偷偷掐指头,掐完了报数,没一个错的。
  霍恬恬抱着这聪明的小宝贝亲了亲:“不亏是弟弟妹妹的大哥哥,就是厉害!”
  花生很是羞涩,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小脸蛋儿:“还有左边。”
  哈哈哈,当妈的只好也亲了亲他左边的脸颊。
  玉米不乐意了,也凑过来巴巴的要亲亲。
  正闹腾呢,楼下传来了朱向前的声音:“师长,快,紧急情况,越南猴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小星星岛上的情况,又去偷袭小星星岛了,还说要杀光上面的兔子,一只不留!”
  第369章 第369章凭我是老板(一更)
  越南来犯, 郑长荣并不意外。
  早在上个月,边境留下的一些监听设备就陆续出问题了。
  他已经安排人手去边境核实情况了,研究小组初步估测, 应该是美国或者是俄罗斯对越南进行了技术援助, 干扰了我国的设备。
  所以, 海岛这边的研究小组一刻也不敢懈怠, 开始了又一轮的技术攻防。
  这次越南来犯, 其最主要的目的应该就是炫耀那边的技术,很有种小人得志的意思在里头。
  郑长荣不敢耽误,赶紧起床安排部署。
  天亮的时候仗就打完了, 郑长荣却没有回来补觉,而是审讯手里的俘虏去了。
  到了这天晚上, 他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
  霍恬恬赶紧扶着他去洗了个热水澡, 帮他捶捶肩膀捏捏脖子, 松快松快。
  郑长荣摁住她的手, 不禁叹了口气:“接下来我可能又要加班加点了,学校那边忙吗?你可以早点回来吗?”
  “好, 我早点回来。”霍恬恬知道, 他又要跟越南那边搞军备竞赛了。
  她能做的就是早点回来, 照顾着点孩子们,让他少操些心。
  她不觉得辛苦, 这都是应该的,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迁就的。
  她唯一担心的是:“闺女周岁你还有时间吗?”
  “请一个小时的假应该还是可以的。”郑长荣有些感慨, 这事儿太凑巧了,晚一些就好了, 他可以安安心心地陪闺女过个周岁。
  不过这事由不得他,现在俘虏把越南那边的情况都交代了, 郑长荣压力骤增,只能再逼自己一把了。
  他穿上衣服,上楼补觉。
  霍恬恬带着孩子在楼下玩,不让孩子们上楼去吵闹。
  花生倒是听话,安安静静的捧着一本连环画在旁边看着,可玉米是个闹腾的性子,今晚不见爸爸来陪自己,还挺委屈的,说什么也要上楼找爸爸。
  霍恬恬只好把这小子抓回来,关上门,不让他出去了。
  他张着嘴巴想哭,霍恬恬便把巧克力塞他嘴里,几次之后,这贪吃的小东西就顾不得找爸爸了。
  至于荔枝和樱桃小姐妹俩,则相对好哄多了,孩子现在跌跌撞撞的可以走几步路了,霍恬恬便跟哄小猫猫似的,时不时放一个玩具在远处,让这小姐妹俩去拿回来。
  一来可以锻炼她们走路的能力,二来,也是个打发时间的方式,要不然,她一个人哄四个娃实在是忙不过来啊。
  等老头老太太洗完澡了,霍恬恬才轻松了一点。
  老头留在楼下照顾两个孙子,老太太则跟霍恬恬一起把两个姑娘带都上去了。
  夜里郑长荣要喝水,起身的时候才发现霍恬恬睡在了折叠床上。
  那床很窄也很小,只有儿子们过来一起睡的时候才能用上。
  这会儿小媳妇睡在上面,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那么的不舒服。
  他很是心疼,喝完水便把她抱去了架子床上。
  霍恬恬迷迷瞪瞪的,转身搂住了他:“快睡,越南人来了也不怕,我去打跑他们。”
  郑长荣知道她这是半梦半醒的说胡话呢,忍不住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熄灯后,他却睡意全无,他在想今天琢磨的那个研究方向能不能行,在想小星星岛上被炮火声吓死的兔子到底该怎么处理,天气太热,放了一天估计已经臭了,这事他还没敢告诉自己媳妇,怕她知道了伤心,那可是好大一笔钱。
  不过,第二天早上,他还是跟媳妇坦白了。
  霍恬恬其实早就知道了,她又不傻,兔子胆小,近距离的炮火肯定会吓到它们,再说了,郑长荣交战的时候她一直盯着的,怎么会没看到呢。
  她反过来安慰郑长荣:“死了就死了吧,陈慧也落得一个轻松,踏踏实实帮我做点别的事吧。”
  “那以后还养兔子吗?”郑长荣是不建议再养这个了,要是下次越南人再来,少不得又是一个全岛兔子被吓死的结局。
  霍恬恬也觉得没必要了,不如就多养点鸡鸭鹅,不至于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团灭。
  郑长荣没意见,不过眼下快到年底了,他不想看到媳妇那么操劳,还是建议她明年再说:“续租还不一定能谈成,等谈成了再养。”
  “也好。”霍恬恬抽空去了趟岛上,把吓死的兔子全都埋了,岛上还有一些鸡和鸭子,不多,但是给家里供应新鲜的禽蛋是足够了。
  这么一来,陈慧每天没多少事可忙,便也打算去服装厂那边帮忙。
  霍恬恬没意见,让她自己去找卢菲菲。
  晚上陈慧来汇报情况:“那边的技术员有些凶,很多员工都是敢怒不敢言,小嫂子,你什么时候过去一趟,那人不买我们的账,连菲菲嫂子说他什么他都敢翻白眼。”
  还有这种事?
  她花钱难道请了个大爷吗?
  这事她不能忍,第二天一早便过去了。
  她也不说自己是谁,只站在门口听了一会。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技术员很是瞧不起人,张嘴便说:“你们这些女同志就是笨,我都演示过一次了,还不会吗?”
  有个胆子大的军嫂质疑道:“你那叫演示吗?那么多人围着,谁看到了?”
  “你还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笨就是笨,别不承认了。要我说,你们女人还是回去生孩子好了,挣钱养家这种事你们做不来的。再说了,女人家抛头露面也不好,会影响家庭的稳定。”那个技术员大言不惭地在那放屁。
  霍恬恬听不下去了,直接进去。
  那技术员不认得她,毕竟他过来的时候是卢菲菲去接待的。
  所以他很有些瞧不起人,以为霍恬恬是个迟到的员工,不客气地羞辱道:“看看,看看,到现在才来,连起码的按时上班都做不到,你们女人哪,真的不适合出来工作。要我说,趁早别学了,回去带带孩子不好吗?”
  霍恬恬冷眼看着他,其他人则纷纷跟她打招呼,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声音直接盖住了这个技术员的声音。
  霍恬恬不说话,走过来看了看男人面前的机器,随后一把将他搡开,拿起操作手册,自己琢磨了起来。
  片刻后,她蹲下研究了一下机器的构造,很快便弄明白了怎么操作,她和颜悦色地看着那些军嫂:“我来给你们演示,三个人一组排队,按顺序来。”
  “你?你懂什么,别笑死人了。”男技术员依旧瞧不起人。
  霍恬恬当即招呼了卢菲菲一声:“厂里的人事是谁负责的,通知她,给这个技术员把工钱结了,今天开始,他不用再来了。”
  “你说什么?你这个女人,哪来的胆子开除我?我可是你们老板请过来的,离了我,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这些员工全都别想学会操作!”男人气急败坏,这也太丢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开除,传出去的话,他要被他那厂里的人笑掉大牙的。
  霍恬恬冷笑一声:“凭我是这里的老板,这个理由够了吗?别担心,哪怕我教错了也不需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尊大佛我们女人的厂子可请不起,赶紧给我滚!”
  霍恬恬是真的怒了,这种性别歧视的垃圾,也好意思在她面前大放厥词,谁给他的胆子。
  男人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撞到老板枪口上了。
  他有些生气,怎么不早说,他好装装样子,现在全完了。
  他只得努力开动脑筋,想弥补一下。
  霍恬恬见他不想走,便转身看向了卢菲菲:“嫂,今天开始,记得给厂子里设立一个宣传部门,以后再遇到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就写篇稿子,我来找报社的人帮忙刊登。我要让更多的人评评理,看看是我们的女工不行,还是这个自大狂故意不想好好教大家学技术。”
  “哎,那今天的写吗?”卢菲菲乐得跟她打配合。
  霍恬恬一锤定音:“写!必须写!把他的厂子也写出来,好叫大家看看,他们那高贵的厂子,培养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鼠目寸光的蠢货。”
  霍恬恬气坏了,甚至不惜当众骂人,气得那男人无地自容,只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都走到门口了,他才想起来还没结工钱给他,只好又厚着脸皮回来了。
  霍恬恬把钱扔在了他脚下:“滚。”
  男人觉得这对他是羞辱,拿着钱不肯走,还想动手打人。
  霍恬恬冷笑一声:“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我这厂子里的可全都是军嫂,你要是不怕牵连你的厂子,你尽管打一个试试。”
  “什……什么?”男人显然并不知道这些女员工的来历,现在他一听都是军嫂,立马认怂了,赶紧拿上钱灰溜溜地走了。
  霍恬恬让夏晴帮她请了假,留在厂子里教工人们操作。
  这一待就是一整天,这其中的确有脑子不够灵活的,要多教两三遍,不过她很有耐心,完全不像那个男人暴躁易怒。
  所以一天下来,还算是没有白白辛苦,起码现在全厂的工人都会操作了。
  接下来,就可以进行流水线生产了,好事儿。
  晚上她扭着酸痛的脖子回到家,发现郑长荣果然没回来,不禁有些感慨。
  他们两口子可真是轮流着做大忙人啊。
  不过没关系,身在其位就要承担应有的责任和重量,她不会埋怨什么,只会为自己的男人感到骄傲。
  她便饱饱的吃了顿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高高兴兴哄娃去了。
  夜里十点,郑长荣才披着月色踏着露水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去吵醒媳妇,没想到,霍恬恬却是在装睡,等他熄了灯躺下了,她便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想你了,亲亲我。”
  郑长荣转过身来,将小媳妇搂在怀里,光是亲亲哪够啊,那必须更进一步,以解相思之苦。
  今天的铺垫格外漫长,他甚至给媳妇来了一次独家的服务。
  小媳妇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抓住枕头捂着脸,把那糟糕的声音闷在小小的房间里面,不让人听见。
  这一闹就是一个多小时,最终两个人累得不行,就这么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小媳妇的脸红得跟要滴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