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看他。
  也逃脱不掉。
  再到后来，在穆湛礼一次次的挑弄和带领下，童妍所有的感觉碎裂崩塌。
  只剩炙烈的无尽欢愉。
  ……
  ……
  ＊
  次日童妍醒来时，浑身都不舒服。
  她都不想去回忆昨晚穆湛礼什么样子。
  还说吃了药都忍得住，结果她不过是轻咛一声，他都能疯了。
  去他的大骗子。
  穆湛礼还在睡，一只手臂抱着她。
  两个人赤着身子，毫无距离。
  童妍感到身上汗津津的，有股黏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知道在失去意识前，穆湛礼还在兴头上。
  童妍更没想过，同床的第二天晚上，就和穆湛礼发生了。
  比她预想的快多了。
  果然，像穆湛礼这样的男人，也经不住美色诱惑。
  但是就这样自然而然发生了，童妍也不觉得有什么。
  反正迟早都是这样的。
  她或迟或早，都会和穆湛礼这样。
  反正第一夜，她不是很爽。
  穆湛礼……估计是爽了。
  等穆湛礼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
  天还没亮，看了一眼闹钟，六点五十分。
  穆湛礼起床，来到外面，看到厨房里亮着灯。
  有煎鸡蛋的香气隐隐传来。
  穆湛礼洗脸刷牙，来到厨房。
  从身后抱住正在做手抓饼的童妍。
  童妍嫌弃地用手肘推他：“哎你别捣乱！”
  穆湛礼不放，将脸埋在童妍耳后，嗅了嗅。
  “你说，我现在行了吗？”
  童妍：“……什么？”
  “你之前在疗养院总说我不行。你说，我现在行不行？”
  童妍耳根热得发烫，没想到穆湛礼还记着她说过的那些话。
  “你个大男人还这么记仇呢！”
  “嗯。只有你能记账，我不能吗？”
  童妍转过来，质问他：“是谁说他吃了药都忍得住来着？”
  穆湛礼：“任务是任务，你是你。我看着你都能有反应。”
  “去你的吧！你个大骗子！”
  “不气，别生气，你还疼不疼？”
  “……你给我起开！饼都糊了！”
  童妍不想跟他讨论昨晚的感受，转过身来，给手抓饼翻面。
  ＊
  上班的第二周，穆湛礼也不再总想着摸鱼了。
  他得好好工作，挣钱养老婆。
  正月即将过去，警局里也渐渐忙了起来。
  不过陈守义还是挺关照他的。
  最多给他派点儿文职类的活儿，再就是开会时让他听一听。
  但是涉及到查案或者出外勤，这种事儿也找不上穆湛礼。
  穆湛礼从来没想过，上班也这么无聊。
  不想摸鱼了还被逼着摸鱼。
  还不如出去送外卖。
  倒是顾衡天天来找他，不是让他帮忙分析案情，就是问他一些相关技术。
  穆湛礼看得出来，顾衡这小子虽然年轻，但是对禁毒。
  那认真劲儿，让穆湛礼恨不得把自己所知所学都传授给顾衡。
  穆湛礼一直以为，顾衡肯定是经历过什么事情，才愿意从刑侦队调到缉毒队。
  可穆湛礼问顾衡时，顾衡斗志昂扬道：
  “不为什么。就是对禁毒有种……使命感。穆哥，我觉得缉毒警察是最帅的警察！”
  看着顾衡年纪轻轻、对禁毒事业一腔热情，穆湛礼就想到了小舟。
  宋新舟也是，抱着对禁毒事业的热情和执着，义无反顾投身到了禁毒事业当中。
  虽然顾衡不认识小舟，但是穆湛礼在顾衡身上，看到了一种使命无声的传承。
  穆湛礼拍拍顾衡的肩膀：“好好干，保护好自己。”
  顾衡：“那是当然。有师父你在，我肯定能做好。”
  ＊
  穆湛礼白天上班的时候，童妍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收拾家务，构思新漫画，做兼职。
  一周去养老院看望冯莲玉一次，陪她聊聊天。
  周六这天，童妍带着穆湛礼约秦桃桃她们吃饭。
  这也是穆湛礼第一次见到童妍的漫画助手。
  秦桃桃见到穆湛礼本人时，惊讶得说不出话：“你……你不是那个……我觉得你好眼熟啊！”
  贺露笑着说道：“妍妍姐上一部漫画的男主角。”
  “对对对！”
  他们一起吃的那家火锅鸡。
  吃到一半的时候，秦桃桃问童妍：“妍妍姐，新漫画构思得怎么样了？马上春暖花开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工啊？”
  童妍说：“大纲快弄完了，正在设计形象。最晚四月份吧。”
  “好呀！我和露露还是想和你一起画画。”
  贺露说：“是的妍妍姐。我们俩都盼着你赶紧爆火！”
  ＊
  和秦桃桃她们告别，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童妍也不困，让穆湛礼把脏衣服拿出来，她去卫生间洗衣服。
  童妍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来了电话。
  穆湛礼拿起她的手机，喊了童妍一声。
  童妍没回应。
  穆湛礼看着备注是【京城金潭医院】的电话，怕耽误事，便替童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