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隐婚的日子 第23节
作者:北途川      更新:2024-05-14 10:40      字数:3950
  后来有人采访导演,问他这部剧的床戏是怎么拍的,导演回答说,两个人第一次合作,有些尴尬,光这场戏就拍了一整天。每个镜头都是打磨出来的,这是他最满意的部分,床戏很容易就拍的□□,可这部戏的床戏给人的感觉就是唯美。
  那时候有人喷姜寒,说他想占女明星的便宜吧,这种戏都能拍一天,男人对床事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怎么可能找不到感觉,分明是想多来几次。
  那部剧是程艺轩最大尺度的剧,裸身上镜,虽然镜头把该遮的都遮了,可拍摄的时候可是真裸。
  因为这个喷黑,惹得姜寒粉程艺轩粉大大撕逼了一次,程粉骂姜寒不要脸,姜粉回击说程想借他们偶像炒作……来来回回好几次,闹的特别凶。
  有人专门截那段床戏出来,因为当时电影还未下架,各大网站都没上线,没资源,就用手机拍,画质很不清晰,但还是流传了出来。
  很不幸,景萱看到了,画质虽然渣,但还是让她难受了好久,发誓一辈子都不看那部剧。
  后来两个人公开,程粉和姜粉又忽然握手言和,相亲相爱了,又圈了一大票cp粉,跌宕起伏的,引来不少围观看热闹的。
  不少人猜测,因为这部戏,才使两个人天雷勾地火的。
  ……
  景萱叹了一口气,他都三十岁了,她怎么能要求他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过去呢?
  翻身下床,赤着脚跑出去,姜寒还坐在沙发上,背深深地陷进去,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烧了老长他也没注意。
  在出神!
  景萱绕到他的眼前,果然看他僵着眼神,眉头微微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曲着腿,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姜寒,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没想到怎么跟她解释更好。
  “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现在想想,他求婚好随便,就那么直白白地说出来,吻了她一下,她就彻底缴械投降了,根本没想过他究竟为什么跟她求婚。
  他揉着她的头发,“想什么呢!”
  “那你怎么不哄我?”
  “正在想怎么哄呢,愁的头发都白了。”他声音带着笑意,单手搂着她的背,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是种让人满足的感觉。
  景萱拍了他一下,闷闷地哼了声,他的胳膊渐渐收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对不起……什么都没有,你……”
  只说了几个字,景萱就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别道歉,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她在前我在后,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是,你又不是出轨搞外遇,不用道歉,我就是有点吃醋,你怎么这么笨啊,都不知道哄哄我。”景萱故作轻松地看着他,眉眼里渐渐生出一点笑意,可眼泪也快流出来了,只能再次趴在他的肩膀上,作出一副撒娇的样子。
  感受到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景萱觉得心口疼的不像话,只恨自己没能早生几年,那样她更早之前就可以去追求他了。
  他和程艺轩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呢?她想了想,是四年前,那时候她还在高中挣扎呢!还是个小屁孩。
  多让人伤感的一件事。
  姜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她,火热的唇舌纠缠住她的,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的心。
  程艺轩的事太复杂,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而且有点生气她的怀疑,所以她进去卧室的时候他没跟进去,害怕她质问的眼神,害怕看见她难过,可是现在她出来了,若无其事地跟他说:“她在前我在后,你又不是出轨搞外遇,不用道歉。”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反而觉得心情更沉重了。
  因为不够爱,所以不在乎吗?
  他在心底叹气,娶一个比他小太多的妻子,他早该有这样的觉悟,不要奢求太多。
  他想,无论爱不爱,他也只能宠着了,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他发狠似地啃噬她的唇瓣,景萱回应他,两个人像是在较量,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直到肺部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干净,姜寒才换了一口气,沿着唇线下滑,一手抱起她,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你们果然懂套路,没错,就是程妹子~
  ps:请叫我断章小王子~
  此时姜影帝的内心是——
  都睡了这么久你还怀疑我跟别人上过床,郁结!
  此时我们萱萱的内心是——
  我要在你身上盖满章,主权不可侵犯!
  第38章
  第二天起床,景萱凑到卫生间和他一起刷牙洗脸。
  姜寒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摸了摸脖子上的齿痕,有点头疼,“三十岁的人了,闹这么凶,有点为老不尊的嫌疑。”
  景萱瞥了一眼,哦,真醒目,“就说……被鬼咬了?”她一嘴的牙膏沫子,说话含混不清的,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倒是清晰的很。
  姜寒敲她的头,“还是女鬼吧!”
  景萱扯了胸前的衣服领子给他看,他种的草莓,密密麻麻全是紫红色的吻痕,正好在两胸之间,真是羞耻度爆表,她吐了一口泡沫,说话终于清晰点了,她说:“以牙还牙,彼此彼此。”
  姜寒揉了揉她的脑袋,勾着唇笑了,问她:“不生气了?”
  “谁生气了?”她挑着眉看他,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
  昨夜在床上发狠似的跟他闹,最后险些夺了他的主动权反身去压他。
  那生猛的画面,他可是记得清楚呢!
  还说没生气,谁信!
  不过看这会儿的情形,应该是气消了?
  不枉他昨晚那么卖力的伺候她了。
  景萱也想起了昨晚的画面,羞耻度连升好几个级,试了好几个高难度动作,而且他也够卖力,够垂涎欲滴,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在床上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折腾她不带重样的。
  怪不得简书瑶说,男人都色,尤其老男人。
  虽然他也不算老。
  景萱斜着眼看他,他脖子上的牙齿印是情动时无意识咬的,两个人像是疯了一样互相占有着彼此,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那种强烈的快意和像是爬到云巅的感觉让她彻底失了控。
  等反应过来,已是为时已晚。
  所以,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他自己吧!
  景萱刷牙洗脸完,倚在流理台上歪头看他,爱和性是分不开的,爱一个人也是藏不住的,她能感觉到他爱她,那就足够了。
  无论这爱有多深,只要这一刻是她和他的,就足够了。
  想那么多干嘛,程艺轩是什么,再了不起也是过去式了。
  姜寒被她看得起火,刷完牙,抓着毛巾擦了一下嘴,然后就直接将她压到了流理台上。
  一手垫在她的腰间,一手扣在她的后颈,俯身压了上去,辗转厮磨……
  景萱以前一直不明白,小情侣在一起,你摸摸我,我摸摸你,腻歪不腻歪啊!
  现在她才能体会到,因为爱,本来就是互相试探,不断地触碰,不断地占有,一遍遍地确认,看对方是不是自己的。
  一遍遍,怎么都不够。
  她仰着脸,承受他的吻,火热的,富有侵略性的,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不知不觉,她已经彻底地挂到了他的身上,他一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去,肌肤相贴,一个比一个火热。
  姜寒抱着她转了身,往卧室去……
  -
  纵~欲~过~度,导致简书瑶来见她的时候,景萱一脸的萎靡不振。
  “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节制。”简书瑶摇头叹息道。
  景萱白了她一眼,“就你懂得多。”
  简书瑶挑挑眉,“那是,姐我混迹江湖多年,什么不知道。”她贼兮兮得凑近景萱,“来,跟姐说说,姜影帝的体力怎么样?是不是器粗活儿好那种?”
  景萱隔着桌子踢了她一脚,“去你的!”
  “分享分享嘛!要不然就是不行?外表生猛的,有时候就是不中用。”
  “才不是!”景萱下意识反驳。
  “哟哟,想也是,看你那副纵~欲过度萎靡不振的样子。”
  景萱才意识到她在激她,哼了一声,转了话题,“你怎么过来了?不会又要当我助理吧!你偶像生日可过了。”想到这里她还有些愧疚,她一声不吭跟姜寒一起去了希腊,简书瑶单独不能留在剧组,于是错过了近距离祝福偶像的机会。
  简书瑶眉眼忽然低垂下来,“我来就是想跟你说,近几个月我要出国一趟,短期内不能回来了,来跟你告别。”
  “怎么突然又要出国了?去哪?干什么?”
  “你别问了,我去南美,两个月就回来。”
  “听说那边华人圈很乱,你去那儿干什么。”景萱有些奇怪,简书瑶英语都说不好,更别说西班牙语什么的了,去南美那么久,旅游她都不应该选那边啊!
  “哎呀,别问了,去玩啊!还能干什么,放心,我身边有人跟着,不会出事。”她目光瞥向咖啡店的窗外,眼底的黯淡遮都遮不住。
  景萱知道,简书瑶的性子倔,不想说的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那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嗯呐!”简书瑶拿了包,“我走了,赶飞机,回来再跟你联系。”
  景萱看着简书瑶离开,才叹了口气,戴了口罩往回走,她认识简书瑶已经很久了,高中的时候,她是插班生,叛逆的很,妥妥就是一不良少女,如果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两个人也不会成为闺蜜,而且在一起这么多年。
  高考报志愿那会儿,景萱问她,“你以后想做什么?”
  她想了想,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报中影表演系也是因为景萱,她说:“学哪个都一样,反正我不会去学什么工商管理。”
  景萱知道一点她家里的事,三代豪门,到简书瑶这里,家里就她一个独生女,简父从小把她当接班人培养,对她的要求难免严苛了点,从小给她灌输的都是商人思想,教她看这个世界黑暗残酷的一面,她从小得到的关爱就很少,性格偏激了点,后来母亲的离世更让她彻底崩溃,从那个时候她就跟她爸彻底闹僵了,怎么叛逆怎么来。
  这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景萱有种直觉,应该还是跟简父有关。
  她摇了摇头,不想了,家事最难评价。
  回去片场的时候,正好碰见程阳,他在喂他那只叫栗子的猫吃东西,景萱凑过去,把栗子抱在怀里,问他:“要不暂时先交给我养吧?正好培养一下感情。”在剧中,这只猫就是景萱的。
  程阳愣了下,然后笑了,说:“好啊!不过猫养起来也很费心的,你得照顾它,陪它玩。”
  “没问题,我能的。”
  远处有人叫,“姜老师,下场戏该你了,你准备一下。”
  隔得远,声音有些模糊,景萱和程阳都听见了,景萱下意识想过去看,刚起身,两个人都楞了片刻,程阳忽然抿唇问了句,“你和姜老师……是在交往吧?”他接过猫,放在怀里,慢慢地顺着猫毛,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那语气,却是笃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