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的气早就消了，他有几个夜晚趁着妹妹熟睡去偷偷看过，看着小姑娘身上青紫的痕迹，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再怎么样也不该弄疼她。
  午夜失眠时，他也会涌上自责后悔，小丫头对别的男生有了好感归根结底还是怪他们兄弟俩陪伴她的时间太少了。以前总想着出国到了自己的地盘三个人好好生活，可看看现状就还是丢小姑娘一个人念书吃饭逛街，想想是自己残忍了。
  “我也有错，不该放你一个人，应该多花些时间陪你的，如果哥哥总是在你身边，我们哒哒就看不见别的男孩子了。”
  “嗯……都是哥哥的错。”林哒哒把落下来的几滴眼泪都擦在了许夜的衣服上，小哥哥比她想的要温柔多了。
  给她擦了擦眼泪，抱着她回了卧室，今晚他陪她。
  临睡前，许夜问哒哒有没有跟许昼联系，小姑娘刚有血色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眼泪唰唰地从眼角往下淌，带着哭腔，“联系了，大哥哥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小哥哥知道，不哭了哒哒，明天小哥哥想办法。”他就不该问。哄了好半天才把妹妹哄睡着，他也跟着睡过去。
  *
  第二天下午，林哒哒一出教学楼就看到了许夜，他特意来接妹妹。两个人上车，开了也就十几分钟到了另一个街区的学院，许夜把车停在一栋看起来有上百年历史的砖房前面，替妹妹解开安全带。
  “大哥就在三层最里面的屋子，我确认过了就他一个人，你上去，使出你平时撒娇那劲儿，哄哄他。”
  小姑娘点点头，心里给自己打气，她一定能哄好大哥哥的。
  整个三层灰扑扑的，整个走廊只有她的脚步声空旷的很，小姑娘敲了尽头房间的门十几下，里面传来低沉清冷的男声，“请进。”
  她先探了个头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现许昼正在窗户旁边的仪器旁低头奋笔疾书。小姑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合上门顺便上了锁。
  林哒哒走过来时带了一股温热的香气，一下子扑到许昼的后背上，还没等男人动作，小姑娘两只手臂死死圈在他腰间，小脑袋顶着他肩甲。
  软软糯糯地叫唤，“哥哥，哒哒错了。”细细听还有点哭腔，“你不要不理哒哒。”
  许昼把心神从数据里抽出去掰小姑娘的手臂，他原本也不是气林哒哒，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狂怒。现在小姑娘这么乖的来求和，心下早就软的一塌糊涂了，只是端着劲儿想让她多哄哄自己。
  “放开。”
  “不放。”嘴上说着硬气的话，手却软软地伸进他白色大褂里摸许昼的皮带扣。
  他呼吸一重，攥住作乱的小手。
  “这里是实验室。”后半句他没说，怕说了小姑娘真就停手了。
  林哒哒：“我锁门了！而且！你们楼都没人，回音空空的。”
  许昼：“你想干嘛？”
  “道歉，哄你开心。”还真让她把皮带扣子解开了，小手隔着内裤摸上了男人身下的那一大坨，现在软软地像个鼓起的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