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关开自助嗨吃店 第33节
作者:七与十七      更新:2024-05-14 11:47      字数:3959
  说道这些阮芯就有些得意了,“土豆也可以培育种子的,到时候我培育出给你瞧!”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没问题!”
  开始实验的阮芯发现,她用系统里的蔬菜培育出的种子,成熟时间比现实的蔬菜培育出的种子快一倍。
  这个发现让阮芯特别惊喜,随后便加大了对种子的培育。
  她在狄朗的帮助下,寻得了十几个种地老手,加上她的种子好,没多久名声便传了出去。
  不少人听闻后,还特意上门讨教。
  一时间,这餐馆老板还因为种地技术高超火了一把。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路遇抢亲
  谢睚把方圆百里的地形图给了阮芯, 阮芯发现临西镇和桃李镇是离蓝河最近的两个镇子,临西镇又离那块荒地近,所以她决定把三店开到临西镇去。
  趁着谢睚近来军务不忙, 阮芯找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两人约好一起去临西镇为三店选址。
  据说这临西镇是方圆百里最富足的一个镇子。
  要说他们蓝河镇的市集聚集的人多, 那临西镇的只会更多。
  镇子的里长是个大地主,娶的正房更是谷城高门大户的女儿, 谷城县知县对沈家又多有照拂, 大玉和汗国的一些大型贸易互市都在这里举行。
  阮芯初来乍到, 想着要不要先去拜会一下这里的里长,被谢睚阻止了。
  用谢睚的话说,他们正正经经做生意, 有什么可顾虑的,还要提前去拜会里长。如果有小混混来收保护费,直接将他们打出去便可。
  阮芯心里笑他, 堂堂督军大人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可他们平头百姓当然要有所顾忌, 毕竟强龙也不好压这地头蛇。
  两人到了临西镇,发现这里的市集比蓝河镇的还要大一倍,街两边的铺子都要宽敞些。
  同样都是出关必经的小镇, 这临西镇过路的商人看着也都更有钱。
  两人走在市集中, 转了又转, 发现铺子都在正常营业,这可把阮芯愁坏了。
  “没有闲置的铺子, 这可怎么办?”
  谢睚面上倒还正常, 他背过手, 看着市集两边的铺子说道:“叫狄朗想办法便是。”
  阮芯失笑道:“人家都在好好营业呢, 狄朗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走进去问,老板你的铺子还能不能开下去?要是不行让给我们?”
  谢睚回头看她,说了句:“也不是不可!”
  “你可行了吧!你可别学那地主恶霸!文明社会,可商量不可强取豪夺!”
  谢睚回过身,“在你心里,你未来的相公是山贼草寇?”
  “督军大人我错了!你怎么会是山贼草寇呢!我是说咱们要好好想办法,该去的庙该拜的佛还是不能落下的。”
  谢睚不以为意,“他一介小小里长,也配称佛。”
  “假如把你比作如来,平日有众弟子参拜,那等你回京还有比你更厉害的燃灯古佛,一阶高过一阶嘛。在人家临西镇人的心里,都是托里长的福才能生活富足,所谓衣食父母可当神佛仙圣,在你心里不是,在百姓心里可就不一定了。”
  阮芯说起这些来一套一套的,把谢睚都绕进去了。
  两人在市集口站着,不多时狄朗带着一中年男人走了来。
  “给军爷请安!”这个男人肥头大耳,对谢睚满脸奉承。
  “这位是督军大人的朋友,你喊阮老板便是!”狄朗给男人介绍道。
  “阮老板好阮老板好,小的张三!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这临西镇就没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人的职业不就和蓝河镇的曾六哥一样吗,是个包打听。于是阮芯也没墨迹,直接问道:“那张三大哥,这市集上可还有空着的铺子?要大的!”
  张三想了片刻说有!不过样子有些迟疑。
  “三哥有什么您就说,我们来想办法。”
  张三看了眼谢睚开口道:“铺子嘛,有,就在市集东边有个两层的铺子,之前是沈老爷留给他二儿子的,他家二少爷喜欢风筝,这沈老爷就盘了个大铺子给二少爷卖风筝,里面画风筝的都是数一数二的老师傅。可您也知道这风筝谁会一直买啊!时间一长少爷对风筝也没了兴趣,这铺子经营不善也就关了门。不过铺子偶尔还会开,但看样子是没准备长做了。”
  阮芯听闻这沈老爷觉得耳熟,想半天也想不出是谁。
  “那您可否带我们去看一看这铺子?”阮芯道。
  张三怎么敢说不愿意,一个劲地点头,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闪身给二人让出了路。
  阮芯只逛了主街所以没看到,原来这铺子不在主街上,而是在市集中心岔路口往西一百米处,倒也不算偏僻。
  铺子有两层,看这大小比祥云居还大一倍,门面很新。这沈老爷还真是疼儿子,找了这么大一间铺子来给儿子放风筝。
  “呦!这铺子今日开门了,军爷你们进去瞧瞧吧!这里头大着呢!”
  阮芯三人进了铺子,铺内的风筝已收起了大半,厅中有两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正在给剩下的风筝装箱。看见三人进来,敷衍道:“几位请回吧,我们铺子关张了。”
  阮芯想着那正好,他们关张,自己接手,收拾收拾就能开业。
  “两位大哥,请问这铺子出租吗?”阮芯上前一步问道。
  收拾的伙计头都没抬,摆摆手说:“不知不知,这你要问掌柜的。”
  “那你们掌柜的可在此处?”
  “谁找掌柜的呀?”阮芯闻言朝二楼楼梯口一望,一个长相刻薄的瘦高个拿着个烟壶缓缓开口问道。
  阮芯低头憋笑,她想到了县衙的赵管事,虽说二人一胖一瘦,但这气质还真挺像的。
  “掌柜的,我们是蓝河镇人,想来这里开店,请问您的铺子要出租吗?”阮芯定了定神问道。
  瘦高个眯眼看了几人半天,没有回答,而是问张三:“三儿,你怎么什么人也往过领,你不知道此处是沈老爷给沈公子放风筝的地儿么?”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人?”一直在旁观察的谢睚面露不悦道。
  那张三看谢睚开了口,自己是两边都惹不起,随即低头退后几步不再多言。
  瘦高个看谢睚的穿着,知道他非富即贵,语气稍显缓和:“这位爷,我们这里不出租,空着给我们少爷放风筝。”
  “既然空着放风筝,为何又把风筝收起来装箱?怕是你这个掌柜的也做不了主吧!”谢睚轻飘飘一句,引得瘦高个变了脸。
  “哼!做不做主和您也没什么关系,我们这铺子不租,还请您另寻他处。”
  “租不租是我说了算,走不走更是我说了算。”
  “你……”
  谢睚的一句话,把瘦高个气够呛。
  阮芯赶忙上前打圆场,“掌柜的,既然是沈老爷给其公子的铺子,我们也不会强行夺其所爱,只是看着风筝都收起来,方才那位小哥也说铺子今日关张,还请掌柜的问一下沈老爷,如果真的不租,我们也好另寻其他铺子。”
  瘦高个看阮芯语气温和,遂说道,“铺子铁定是不租的,这位小姐还是请回吧!”
  谢睚还要说什么,被阮芯拽了回来。
  “那既然没有出租的意思,我们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告辞!”
  阮芯说完便拉着谢睚往外走,谢睚走得不情不愿,眉头皱得都快拧一块了,估计他还没吃过这样的瘪。
  “阮老板,这铺子开自助挺好的,直接放桌椅板凳就行,你确定就这样走了?”狄朗问道。
  “人家不租,咱们还能强抢不成。”阮芯说着还不忘勾勾谢睚的手指哄哄他。
  就在几人要出铺子的时候,身后瘦高个喊了声:“阮老板?你可叫阮芯?蓝河镇‘芯芯自助’的老板?”
  阮芯没想到她的店铺这么有名,赶忙转身道:“对!我就是!您知道我的店?”
  瘦高个一改刚刚的傲慢神情,说道:“阮老板可否稍等片刻?有人想见您。”
  三人都很好奇,谁要见她?
  她看了谢睚一眼,谢睚微微点头,“那好吧!尽量快点。”
  瘦高个说:“您几位到楼上休息片刻,我去去就回。”
  张三带三人到楼上的一处雅间,这间房陈设简单,但是书架、茶具、软塌一样不少,想来这人还真是会享受。
  “三哥,这人是谁啊?”阮芯问道。
  “他是沈夫人的贴身嬷嬷的相公,叫李成。在沈府的下人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这沈夫人是谷城大户庞家的嫡长女,她哥哥在军中已经升到千总,在家里就连沈老爷都要礼让三分。大公子沈千俊一表人才,正房媳妇还没娶,倒是这偏房已经收了两个了,两个偏房在家里也是吵得不可开交。二公子比起大公子样貌更甚,就是小时候烧坏了脑子,现在痴痴傻傻,沈夫人一直想给他娶个媳妇,一直寻不得合适人。”张三打开话匣子,一下子把沈府的情况都介绍完了。
  阮芯越听越不对劲,沈府,二公子还是个痴傻的,不会那么巧吧,怎么听着这么像她刚穿来时阮山要把她卖给的那户人家。
  “怎么了?”谢睚看出了阮芯面上的变化。
  阮芯也无意隐瞒,小声回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曾被阮山卖过的事情吗?当时来接我的媒婆说过,沈二公子虽说有些痴傻,但样貌是好的,我怎么听着这么像这个沈老爷家的二公子。”
  谢睚轻笑一声,抬起手轻点窗框:“如果是,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家想把我未来夫人买了去。”
  阮芯想到那天自己装病就想笑,自己那么拙劣的演技都骗过了那一群人,也不知道那几个婆子回去是怎么交代的。
  “听这李成的意思,沈家人知道我,他们不会还等着把我讨回去给那个傻儿子当媳妇吧!”
  阮芯只当一句玩笑话在说,但是一旁听着的谢睚此时心里却翻江倒海。
  想到阮芯在遇到自己前,有可能被卖到沈家嫁给这个傻子,他就恨不得把这些买卖儿女的都拎出去砍了。
  如今这沈家还要见一见阮芯,难不成还贼心不死。谢睚想他倒要看看,这沈家人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谢睚心里不爽,坐在塌边闭眼不语。
  阮芯走到狄朗身边小声问道:“你见过谢睚生气吗?”
  狄朗点头。
  “那他生气会怎么样啊?”
  狄朗回想了一下,轻飘飘说了一句:“杀人吧!”
  阮芯听后大惊失色,结巴道:“杀……杀人?那得多大气啊!”
  “原来将军府有一下人,喜欢到处编排说人闲话,还不知死活说督军祖父家的闲话,那日在府上无意中被督军听到,他甚是生气,结果没几日这下人便曝尸荒野,死相极其惨烈。”
  阮芯身体一僵,她偷偷睨了谢睚一眼,这人一脸正气,也没看出有这么暴戾的一面啊。说句闲话就要被杀,那企图拐卖她媳妇,岂不是要五马分尸?
  “你怎么就知道人是谢睚杀的?”阮芯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狄朗摇头像是想起什么,“那下人死后,我问过督军,他说摔死的比被野兽分尸的好,还说这种不知前因后果就随便在外宣扬之人,就该被撕烂嘴再处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能把死法都说出来,督军可不是爱打听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