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就知道你脸红了
作者:望舒      更新:2024-05-14 11:48      字数:1982
  月亮骚动
  文/望舒
  第叁十四章:就知道你脸红了(300收加更章无脑甜)
  他还有汽车?徐意安有点意外。
  所以当那辆橙黑相间的越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徐意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财力。
  总之是她这样的一个小小社畜比不了的。
  “去那个离家最近的综超吧?”
  沉凛没回话,一手打开热风,用手试了下,然后一手从后座抽出一个玻璃瓶,递给徐意安。
  她疑惑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橙汁,你先暖手,到家再喝。”男人低头启动车子,单手握着转动方向盘出发。
  透明的细长玻璃瓶里装着橙黄色的液体,白色的商标围了一圈瓶身,她接过来,隐隐的暖意透过瓶身传来,晃动间,里面还有絮状的果肉沉淀。
  徐意安觉得心间的温度,逐渐和手心相同,她偏头望向窗外,偷偷长舒一口气。
  “不去超市吗?”
  外面的路明显是通往家的方向,她回头看他。
  “你忘了,你姨带来那么多东西还没吃,”沉凛拉住手刹,红灯间隙侧头,对上她的眼睛,“我出了那么多力,不应该吃点吗?”
  说到出力,徐意安微微脸红,她总能想到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偏偏他一脸坦荡,唯独那眼神不单纯。
  “你别和我说话了。”她转过头,头发垂下来,挡住侧脸。
  瞥了眼红灯的秒数,沉凛凑过来,将她藏在头发里红透的耳根拨出来,细软的乌发挂在耳后,“就知道你脸红了。”
  她被吓了一跳,倏地转过头,才发现他离自己过近。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都清晰明了。
  “绿灯了,开车!”
  徐意安红着脸推他一把,他不动,便举着橙汁贴在他的脸上,将他笑得戏谑的脸推开,偏头看着窗外。
  徒留一只红透的耳朵在外面,跟白嫩的皮肤对比鲜明。
  他觉得,此刻徐意安快冒烟儿了。
  沉凛不敢笑出声,便捂着嘴笑,单手支在车窗内侧,这时绿灯亮起来,他勾着唇角,启动车子,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里,沉凛说自己给她打下手,进去几次就被徐意安赶出来几次。
  倒不是他不好好做或者不会干,是他实在是存在感太强,站在她的身边,她就感觉已经占了厨房大半。
  徐意安整个人紧张到不行,做红烧鱼的时候,都差点儿放错调料。
  “真不要我啊?”
  沉凛扒在磨砂门上,探出头问她。
  “…”
  徐意安不理他,手下忙碌,锅里油花四溅。
  “你把锅盖举高点,油溅到胳膊了。”
  他又找到借口钻进来,徐意安正在转身接水,根本顾不上赶他出去,回头就见他拎着锅盖,握着锅铲在锅里翻炒茄子。
  “给我吧。”她走过去要接手,却被他一躲,眉毛扬得高高的,“我能行的,我来!”
  “你别闹了,那块茄子都粘锅了!”
  实在没辙了,徐意安走过去拿肩膀撞了一下他,抢过锅铲,抓紧时间倒了点水,继续翻炒。
  “生气了?”侧面看过去她小嘴微撅,沉凛的大脑袋又凑过去。
  “没有。”
  “哦,大东说,女人说没有就是有。”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女人说没事就是有事。”
  高大的男人在旁边继续碎碎念。
  徐意安实在是无奈了,忍不住偏头笑,这人怎么能这么幼稚。
  “你笑了,就不许生气了。”
  “我没唔…”
  他猛地凑过来,趁她回头的时候,亲了一口她的唇,声音响亮,然后飞快退开一大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钻出厨房。
  徐意安彻底脸红了,就这么顶着一张大红脸,做了叁菜一汤。
  沉凛进来端菜的时候,她理都不理他,背过身去盛饭。
  徐意安在心里暗暗想。
  就给他做这一次饭,再也不做了。
  这人真的烦。
  可她为什么,脸这么烫。
  果然烦,都赖他。
  席间,面对沉凛明显无脑的夸奖,徐意安不做评价,只是看他吃得开心,她竟也觉得挺有成就感。
  饭后,沉凛秉持着积极道歉,踊跃再犯的心态,主动包揽了洗锅的重任。
  徐意安也懒得跟他计较,抱着衣服转身去洗澡。
  脱了衣服后,在镜子里看见那成套的内衣,刚下去没多久的热度又上来,忿忿地解了内衣,泡进浴缸里。
  她默默暗骂自己早上的时候,居然还想穿给他看,真是够没出息。
  早就洗完锅,收拾好餐桌的某人,正窝在门口思考该如何进浴室,直到看见她放在门口置物架上忘了拿的包头巾,沉凛眼睛一亮。
  等了一会儿,听着水声渐歇,他适时地敲敲门,声音听起来无比正经,“你的包头巾怎么在外面?”
  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的声音。
  “你…挂在门把手上就好。”
  沉凛挑挑眉笑起来,“好。”
  听着门外没了动静,徐意安偷偷推开门,开了条缝,她偏着身子,没看外面,手指努力地去勾门把。
  浴室里的热气蒸腾,沐浴露的香气犹在,顺着门缝隙中的那只细白的手,钻进沉凛的胸膛里。
  果然下一刻,他握住她的手,一把拉开门,成功钻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嗯唔!”
  一吻闭,他抵住她的额头,不断啄吻她的嘴角,怀里的人已经眯着眼开始喘气,身子软了一半。
  “当然是,干你。”
  干燥的包头巾掉在浴室的地上,干净的衣服落在浴缸边,潮湿的身子重新湿润。
  她又跌回浴缸,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