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琛开车目视前方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慕婉玗想了想：“那王晔还不得恨死我。”
  “他为什么要恨你。”
  慕婉玗道：“因为他把赌注都下我身上了呀，帮我用最快的速度适应了环境，努力生存，结果，我却成了他的平级。”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蔡明的权利要比他大一些。
  “王晔。”顾以琛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个名字，隐隐觉得有些耳熟：“就是你那个，相亲对象？”
  慕婉玗闻言，愣怔了下，一脸‘你无不无聊’的表情目视着他：“这种事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顿了顿，她接着道：“怎么，你要开了他呀。”
  “我还没那么无聊。”
  慕婉玗手足无措的捂住了嘴，“他万一搞我怎么办？”
  “那就不要爬那么快。”
  “不行，我可以胜任蔡明的职位的，你不信我。”
  顾以琛开车目视前方，淡淡道：“你看合同那水平，我还真不信。”
  慕婉玗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那是个意外。”
  “这次呢。”顾以琛反问。
  慕婉玗喷了一句：“那不是你的公司吗，我也没想到，你是个奸商啊。”
  “那份合同，只有你是例外，慕婉玗，你是不是该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那我下次小心点。”
  顾以琛道：“那就看王晔的心情了。”
  他要一个不开心，在合同上做了手脚，又是一个坑。
  “喂。”
  慕婉玗忍不住喊了他一声，在外面，伍拾亿都能任由她挥霍，到了他公司，连要个职位都这么谨慎，小气！
  “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顾以琛道：“我说了，我不会拿儿子的奶粉钱开玩笑。”
  “就我这点本事，我能折腾你几个奶粉钱啊，顾以琛！”
  “那可未必。”
  “你就是小气！”
  “我说了，如果你有意愿，我可以给你蔡明的职位。”
  被顾以琛这么一说，慕婉玗突然觉得，她连蔡明的职位都有些胜任不了。
  一副不靠谱的样子，答应的时候她也心虚了。
  “错过这次机会，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蔡明升职吧。”
  慕婉玗问：“一般你们职位调动，多长时间？”
  “看个人情况，两年一次。”
  慕婉玗想了想：“嗯……那我还是让他阴我吧。”
  搞不好他自己都得搭进去。
  慕婉玗总觉得，王晔没这个胆子，就算有这个心，可是他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一旦事情被发现，他就要面临离职，承担责任的风险。
  所以，合同的事，他倒不会故意去阴她一把。
  如果以后发现问题，他不会提醒，倒是真的。
  “你知道一个人如果连实习期都没过，就担任了经理的职位，会被群殴吗。”
  慕婉玗想了想，对于别人来说，她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
  四目相视，慕婉玗很没原则的说了句：“那算了，我做王晔的小跟班吧，虽然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我不会跟他学坏的。”
  顾以琛似乎还真是斟酌考虑了下的样子，点了点头：“嗯。”